我直起身,双手沿腰下滑,架住胯部,开始奋力打桩,陶也随着子宫口的一次次冲击发出阵阵娇喘,叫声充满淫荡和色情,闻者面色潮红,听着直喘粗气。
“不不不,今天我是来肏你师父的,你这喂不饱的小骚蹄子想要就下山去找别人吧,反正你是个根炉鼎,正好用来保养他们的魔根。
跪在他身前,抱住他的一条腿不放,“大哥,救救我吧,求求你…求求
我将余韵未消的安卡放下,小分析员便随之缓缓地退出来,然后起身从床头拿来一瓶矿泉水,拧开,一口气将半瓶喝下,再一屁股坐在仍有些僵硬的安卡身边。
零号女刑警的声音逐渐变成鼻音,被绑在房柱上的裸体,好像迫不及待的扭动。
小桃有点心虚,又有点得意,因为一个礼拜没有听见安娜的呻吟了,是不是劳伦斯对她失去了兴趣?